巴黎的五月（3）－莫奈的花园

李小楠

莫奈的花园在巴黎西北、塞纳河河边的小村 Giverny。莫奈在这里租了房子住下，并以 Giverny 和塞纳河为背景作了许多画。後来他出了名，有了些钱，就买下了他住的房子，建了巨大的画室，开始潜心经营他的花园。他改造了他的池塘，引入活水，并从世界各地引种各种植物。他晚年的的大部分时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现在他在 Giverny 的住处和花园已经开放。 显然不是我一个人对莫奈的花园感兴趣，从 Vernon 火车站到 Giverny 的公共汽车，坐满了两大车人。在莫奈花园的门口，要排近一个小时的队才得以入内。 一进门是原来莫奈的画室，一个两层楼高的大屋。莫奈要画他那些长幅的莲花池也只有在这里才摆得开了。这里现在已经热闹非凡的纪念品商店，游客在T-恤茶杯画册明信片之间穿梭，只有墙上还挂着莫奈画作的复制品。 莫奈的花园被一条公路切成了两部分，靠近他的刷成粉红色的旧居“粉屋” (pink house)的一部分种植了各种花卉，玫瑰、鸢尾花、还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花，温暖的五月，大部分正在开放。 花园的另一部分，需要穿过一条地下隧道才能到达。这里就是莫奈的莲花池了。首先见到的一片竹子，在欧洲人看来非常有异国情调，在我是觉得很亲切，但我不记得莫奈画过竹子。 莲花池的布局，不象是欧洲式的花园，而更象是苏州园林式的池塘。一条小径沿着池塘蜿蜒地伸展，在池塘的一侧，是那座著名的拱形“日本桥”。池塘水面上飘着一簇簇的浮萍，浮萍之上开着几朵莲花，白色的、浅黄的、粉红的、最漂亮的是紫红色的莲花。水边的垂柳直垂到水面。看过莫奈作品的人都可以在他的油画中找到这些场景。我觉得这简直就是中国画的意境。 莫奈的花园唯一的问题是园小而人多，不胜负荷。小小窄窄的“日本桥” 上挤满了游人，让我直为它担心。很难在这里慢慢体会莫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