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职校的日子里（招生小说）

豪情万丈

六十六、合理化建议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来，父母要是发现我的书，非要大发雷霆，如今风平浪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是若若偷看我的书了。

    我有些担心，怕她告诉父母。又过了几天，我观察若若和美事一样，我就放下心来。

    同时，我内心里窃喜，这个秘密我愿意和若若同享，我也特想看到她神秘的身体。

    在这样念头的支配下，我一边看手抄本，一边幻想若若的裸体，我开始手淫了。

    那粘糊糊的液体流出了很多，一股石灰水的味道。我感到了身体的轻松，同时有种罪恶感。

    若若打工半个月了，她发现了饺子馆管理上存在着许多问题，就抽时间向老板提出来了。

    吕老板毕竟是农民出身，关于饭店的管理，是摸着石头过河，边干边学的。他听了若若的一席话，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让若若参与管理饭店的工作，也就是说，若若一下成干部了。

    几天后，若若走马上任了。

    那天回家来，若若眉飞色舞，显得非常高兴，胸脯都一起一伏的。

    妈妈感兴趣地说，丫头，这几天都怎么干的，讲讲来。

    若若说，例行的简单介绍以后，我也简单讲了几句，尤其强调了工作和私人事务的关系问题。我发现几个女服务员对我有明显的敌意，尤其那个长得最漂亮的韩雪，瞪着我的眼光里有种怨恨。

    这让我一下想起来了，就前几天，我和老吕磋商进行饭店管理的时候，告诉了吕老板一个情况。饭店的女服务员在晚上休息时间，就在楼后的冬青里，和上菜的小伙子搂搂抱抱的。

    当时，吕老板还问，是哪个服务员，我说，就那个最漂亮的。

    据说，第二天一早，吕老板就召开这些年轻人的会议，他大发脾气。你们这些丫头要自重，不要勾引上菜的小伙子，一大群丫头，就为这几个小伙子争风吃醋？你们是来赚钱的，不是来养孩子的！人家楼上的邻居都看见你们了，真是丢人哪！记着，以后，想谈恋爱，离饭店远点，也不准穿饭店的工作服，真丢不起那个人哪。

    这样一来，我成了众矢之的。

    爸爸插话了，丫头，这当领导啊，是不能背后打小报告，尤其这属于私人的事情。

    妈妈不同意了，什么私人的事情，真养处孩子了，还不是老板的责任？管理不严就是不行，丫头，我支持你！

豪情万丈

六十七、老板的女儿

我找了个机会，旁敲侧击，若若，我枕头底下有本书，前几天怎么不见了？我注意看若若的神情。

    若若的脸一下红了，不要脸，看那种书！

    我乐了，要脸的人，怎么也看啊？

    不和你了！若若跑了。

    若若的心思全都在饺子馆上了，饭桌上，仍然继续着她的故事。

    若若断然没有想到，她在个经理的上台，首要遇到的是解决和下属搞好关系的问题。

    刚上任的第一天，饭店自然要庆贺一下。这时候，若若见到了吕老板的老婆王淑芹。这是一个恬静的女人，尽管脸很黑，但是，她身上的那股子气质是老吕绝对没有的。她热情地和若若握过手后，对老板说，对了，老吕，这里没有外人，把韩雪叫来一起吃吧。王淑琴把头转向了老板吕。

    这个，老吕又把目光转向若若，他好象有点担心地问，这上下好像都不知道韩雪是我女儿呢。

    早晚要知道，老板的女儿做服务员，没什么丢人的。

    我吃了一惊，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老板娘。老板娘叹口气说，这孩子吃苦了。

    韩雪进门了，她仍然穿着服务员的工作服。看见妈妈来了，亲热地扑上去，嗲个不轻。夫妇俩则疼爱地望着她。

    现在仔细端量，韩雪长得象她妈妈，连气质都象。

    一点礼貌都没有，快问经理好。老吕批评韩雪。

    韩雪转过身来，不情愿地叫了声经理，若若赶快答应着，心里可不是滋味。

    这顿饭吃得，吕老板喝酒，一声不吭。那娘俩偷偷地在一起说个不停，并且开心地大笑。

    直到吕连喝几杯后，有了酒意，感慨万分，妈的，岁月不饶人，叫孩子们都比老了。好日子是他们的了。

    老头啊，你这岁数也不错，还能拼几年。对了，若若啊，在这饭店做管理，就是要虎起来，对乡下人不用讲什么道理。我打个比方，这乡下人喝惯了老白干，你让他喝白兰地，他还不适应呢。你呢，大胆管理，出了错，我们担着。你吕叔那一套土匪作风管理人。光咋呼，没作用。

    女儿也接上了话茬，就是，人家背后都骂我爸是土财主，混充城里人。

    老吕有点尴尬，他老婆抿着嘴笑。

    若若管理这个家族企业，难度不小。方方面面的事情，全部要想到，要照顾到。

豪情万丈

六十八、吕老板支持若若工作

若若上任后，马上制定了各项管理规定。这一点，和吕老板的随意性管理大不一样。若若的目标就是要按照宾馆的服务程序执行每一步。想迈出这一步，确实不容易。

    有必要吗？我们不过是个饺子馆啊。虽然听到下面的人议论纷纷，若若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吕老板对若若的一套，私下里也认为有点过头，但是，他尊重她的意见，你认为对，就大胆地去做。你是城市人，最明白城市人的心理。

    若若的任务就是抓落实，每天四处转转，出其不意地看看厨房，查查雅座，弄得大家都很紧张。不到一个周，已经有两人被扣掉几十块了。

    若若看见有人开始进出吕老板的办公室，她猜想，肯定是告状的了。既然决定这样干了，就干到底吧。

    若若不得不承认，吕老板的有些做法，透着一种商人惯有的狡猾，也简单实用，比她喋喋不咻强老些。

    比如，有一次，有位客人嫌饺子皮破了，韩雪解释了几句，客人火了。若若也去解释了半天，答应换一盘，也没消气。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这要影响生意的。

    吕老板闻讯赶来，他对着韩雪大吼，能不能干了？不能干了走人！这里养不起你这高人！

    若若听出来了，这哪里是对韩雪发火，明明是对自己的管理不满嘛。

    但就是这一句火气话，马上将顾客的情绪扭转过来了。

    看韩雪的样子，委屈得要哭

    看热闹的人都发话了，算了算了，不就一盘饺子吗？别委屈人家小丫头，不容易啊，乡下孩子，爸妈也不在眼前。那客人听大伙这样一说，也作罢了。`

    韩雪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事后，吕老板教训若若，咱这是饭店，一切讲效益，出点事要迅速平息，而不是分析谁对谁错。在这里，顾客就是咱爹，咱爹错了也不能说错！

    若若心里憋着笑，嘴上说，那可是你亲闺女，你一点亲情也不讲了？

    唉，他长叹了一声，我晚上哄哄她吧。

    若若回家来讲这事的时候，爸妈都笑，这个吕老板，怪不得能赚钱，一肚子鬼心眼子。丫头啊，好好给人家干着，也好好学着本事，将来自己也开个店。

    我看见若若的眼睛里有光芒，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丫头心大了，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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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改革是艰难的

若若那个阶段，一回家就看书。我知道，她是为饺子馆上心呢。

    不知道怎么的，看她这个样子，我心里有些吃醋。除了嫉妒她的能力，还伤心她冷落了我。

    改革是艰难的，要把这群平日散漫惯的农村丫头培养成守纪律、懂规矩、严格按照程序服务的员工，还真得下一翻工夫。

    若若请来的授课老师是付费的，可这群服务员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咱才能干几天啊，一嫁人就什么也不用想喽。服务员是吃青春饭的，那些丫头，平常谈论最多的就是嫁人的事情。

    若若有点着急，想发作又不能发作，天天憋屈自己，脸色也变阴沉了。那韩雪就和她对着干，小姐妹只要有她撑腰，就什么也不怕。

    吕老板偶尔过来看一下，过问一下。看得出，他也着急。

    第二天，吕老板娘突然检查工作了。从厨房到雅间到散座，还检查了服务员的宿舍。他大发雷霆，早上就开始训话。

    你这个经理这么干的？上任这么些天，怎么就没个起色？这个饭店不全是我自己的，干倒了，你们就喝西北风吧。若若，你瞪起眼来，别来婆婆妈妈那一套。看谁不上眼，撸！别惯他们那些穷毛病！吕老板调门老高的。

    再说说你们这些丫头啊，都懒成什么样了，那自己住的地方都没收拾干净，怎么指望你们把饭店收拾好？我的天啊，你们住在猪圈里啊？我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振作起来，我老板发威了，谁不好好干，给我滚蛋！

    一席训斥，给若若也施加了压力。若若感觉有点不痛快。

    尤其开完后以后，吕老板经常对若若发号施令，而且就当着服务员的面。这让她更不痛快了。人家是老板，应该听人家的，可这心里就是有点别扭。

    晚上吃饭的时候，若若讲给我们这些事。妈妈听完，她笑了。她温柔用手点点若若的额头，干什么事都不容易，坚持吧，坚持就是胜利。你别看老吕咋咋呼呼的，实际上在帮你树立威信呢。

    后来，吕老板的这一套，若干年后我也用到了公司的管理上，别说，还真管用呢。

    很多知识，是书本上学不不来的。处处留心皆学问。我现在很信服这样的话，高手在民间，有时候，也不能太相信科班出身的人。

豪情万丈

七十、吕老板是个好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饺子馆的规范化服务终于见得了成效。暑假将要结束的时候，人们对这里的服务赞赏有加，顾客盈门。有的桌子一个晚上翻台四五次。尽管劳动量增强了，可奖金也上去了，服务员再苦再累，心里也是甜的。

    吕老板看见饭店呈现出来的新气象，非常高兴。我就看准人了，知道你能行。这城市人和俺乡下人就不一样。道道多，花花肠子多。错了，用词不当，我高兴得不知道怎么说了，哈哈。

    更让吕老板高兴的是，晚报记者的一篇报道《饺子馆如此红火，原因何在》，无疑是给这里做了广告。服务员们对若若说，哎呀，你可真行啊，叫你捣鼓的啊，非把咱们这帮人累死不可。

    若若回家跟我们讲这些的时候，我们全家都替她高兴。

    爸爸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若若，饭店效益这么好，老吕就没提提给你加奖金？

    若若不好意思了，这个，没提。

    妈妈不高兴了，这个老吕，也太抠门了，等我找他去。

    若若忙说，别啊，阿姨，他这几天，忙着呢，忙着陪外地一个朋友，吕老板是那人的救命恩人呢。

    哦，这又是这么回事，说来听听。妈妈好奇了。

    若若说，这几天好事不断，上午10点多，门前了了两辆车，下来一帮人，提着大包小包的。领位小姐照惯例安排座位。

    为首的四十多岁的一个精干的男子非常认真地说，叫你们吕老板来，就说他的兄弟来了。

    小姐不敢怠慢，赶忙去请吕老板。若若站在饭店的一角，好生奇怪，这帮人是做什么的？

    吕老板下楼来了，听楼梯的声音，就知道是他下来了。

    大哥，俺来看你来了。那中年男子一看见老吕，竟然跪了下来。

    兄弟，这是干什么，快起，快起！你是镇长啊，可别闹这个片汤。从来没看见吕老板如此慌神。

    镇长站起身，抹了把眼泪，把一位中年妇女拉了过来，老婆，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叫吕大哥。

    吕大哥好，全靠您我当家的才大难不死，我们来看看大哥了。镇长的老婆说话大方得体。

    哈哈，这说哪里去了？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哎，经理啊，叫服务员安排雅间，我来客了。

    原来，去年，这位镇长来烟台办事，回去的途中中，在市郊出了车祸。正巧吕老板路过，救了他。人家伤号好后，特意来答谢救命之恩的。

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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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初步认识社会

这个暑假的打工生活，让我和若若成熟了许多，我们俩感觉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我们感觉到了学校和社会的巨大差别，我们在道德、人生价值方面，有了新的思索。如今回过头去看当时，若若是成功地适应了环境并保持了自我，而我，在扒皮狼等人的影响下，慢慢地开始走向歧途。

    扒皮狼经常嘲笑我所学的专业，他鼻子哼哼着说话，兄弟，餐厅服务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伺候人。伺候人是什么活？是低人三等的活！还他妈要学三年，培训三个月什么都会了。

    他用他的社会经验教育我，兄弟，这年头，什么是真的？钱是真的，拳头是真的。没有这两样，就没法在社会上混。

    他们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有一天，海面起风了，危机情况出现了。

    我亲眼看见他们在大风天救助了一对外地夫妇。那对夫妇不太会摇桨，结果橡皮舟被风刮得离岸边越来越远。

    长腿蛸通过望远镜发现了这对拼命划水的夫妇，我抢过望远镜一看，两人离岸边太远了，从口型来看，一定是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扒皮狼，我们还等什么？快救人哪！我急切地催促。

    扒皮狼抽着烟，不紧不慢地说，慌什么？慌的是他们，不是我们。再等等，等他们彻底绝望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被解救后的巨大喜悦，才能明白生存是有代价的。

    当他们被扒皮狼用救生艇拖回来后，扒皮狼就暗示人家要救命费。那对夫妇有异议，扒皮狼就威胁说，小心点，搞不好，你就出不了这座城市。

    那时候，我才明白他所说的生存的代价。

    还有一次，也是我还亲眼看见，他们抓住了一个在海里有不轨动作的青年人。那是个外地人，来烟台跑业务的。

    大概是身旁白花花的姑娘引发了他的情欲，他竟然动手摸了姑娘隐秘的部位。

    怒昂一喊，对象来了。这个青年人被揪上了岸。扒皮狼带着我们去了。

    他们逼着那个青年人跪在沙滩上，然后是问人家是公了还是私了。

    青年人还想狡辩，被扒下了泳裤。只能用手捂着下身，跪在那里。

    我感觉过分了，这不合适吧？

    但我的意见，没人理会的。最后，那个青年人害怕被送派出所，只好交钱私了。

    当他们拿着这笔钱开始挥霍的时候，我也在享受的范围内。

豪情万丈

七十二、扒皮狼的艳遇

这个暑假里，我和扒皮狼他们混在一起，酒比以前喝得更多了，烟比以前抽得更凶了。

    我妈给我洗衣服的时候，就闻到了烟酒的混合味道。臭小子，以前喝酒就说过你多次，怎么现在还抽上烟了呢？

    我支吾地解释，妈，都是别人抽烟熏的，我就少喝了一点啤酒。

    妈妈很不放心地说，要是你爸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扒皮狼在我眼里，属于成熟的社会人了，他懂那么多，很让我羡慕，包括他的性经验，他说起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他干了多少女人，反正他的女朋友不少。眼前的正跟他热乎的女友，我看得出，他也厌烦了。

    你知道吗？童子鸡，女人是很麻烦的，沾在手上也扑喽不掉。扒皮狼请我和长腿蛸喝完了酒，躺在海边乘凉的长条石凳上，大发感慨。

    扒皮狼叫我童子鸡，我和不爽，可也没发辩驳。我们正东一句，西一句说着，身边走过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她一边走，一边斜这眼看我们。

    素花上衣，黑色裙子，非常普通的打扮，但是，人一过去，随风飘来浓郁的香水味道。

    我操，这不是良家妇女，这个点了，一个人在外面溜达，还怎么重的香水味。扒皮狼跟长腿蛸打赌，信不？我一个口哨能把她招回来。

    长腿蛸嘿嘿笑着，表示不信。我没有发言的权力，再说，扒皮狼也不问我。

    一声尖利的呼哨，在静静的海岸路上响起。摇摆着前行的女人果然先是放慢了脚步，然后迟疑地停下了。再然后，转回来了。

    扒皮狼乐得脚丫子交替在空中蹬歪，蛸啊，给钱啊，10块，10块。

    先别高兴得太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长腿蛸说话底气不足了。

    黑裙女人一脸媚笑，三位小哥，想玩玩吗？

    长腿蛸发话了，大姐，真的假的？开玩笑吧？

    黑裙女人笑了，这样的事能开玩笑吗？她向四周看看无人，把裙子向上一撩，里面光的。

    扒皮狼呼地站了起来，姐，我跟你去！蛸啊，我一会回来，给我10块钱啊。

    大约一个小时后，扒皮狼一人从烟台那里回来了。妈的，在草地里干的，到处都是蚊子，腚上被咬了好几口。

    长腿蛸笑疼了肚子。而我，心里泛起了波澜。那个女人的媚笑，一直在我眼前闪现。

豪情万丈

七十三 、我吻了若若

暑假结束了，我和若若重新回到了学校。单调的学习生活又开始了。我注意到，经过一个暑假的锻炼，那个敏感懦弱的若若仿佛边了一个人，她开始自信了，你从她的微笑中就可以感受到。她变得成熟了，她善于处理女孩子之间那些小的摩擦，因而得到越来越多的女同学的好感。在开学初的班级干部调整中，她竟然当选了班长。

    若若当了班长，家里还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来庆贺，那档次比我过生日的水准还要高，我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若若在班里管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让我反感。有一次，我课下恼火地对她说，我不就上课说个话吗，你至于扣我的分吗？

    那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的发明，谁违反了那些条条框框，就要被扣分。一个周一公布，扣分多的还要列榜，太伤自尊了。对此，我非常反感，可又没有办法。我只能要求若若网开一面。

    若若严肃地说，纪律就是纪律，大家要遵守，你作为体育委员，是班委成员之一，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她变得软硬不吃，不是以前的若若了。

    得了，得了，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一赌气离开了。

    尤其让我上火的是，那个军子，我的哥们，开始围着若若转了。献他妈的殷勤！我嫉妒了，我内心里酸酸的。

    我不痛快，就与若若冷战，在家里，我也不同她说话。

    我说，儿子，你们两个又怎么了？妈妈看出问题来了。

    我没好气地说，人家官当大了，咱巴结不上了。

    在妈妈不解的目光里，若若显得有些尴尬。

    大概是要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若若以要开秋季运动会的借口，拉我早晨锻炼，我懒懒地答应了。

    那个早上，我一辈子忘不了，那是我第一次吻女孩子。当时若若跑在前面，一不小心被石头拌了一下，她踉跄着正要倒下的时候，我迅速出手拉住了她。因为力量太大，一下就把她来进了我的怀里。

    少女的气息迅速覆盖了我，我迷失了。我情不自禁地吻了若若的嘴唇。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太美妙了。而若若傻站着，还没有反应过来。

    少男对异性的强烈好奇促使我去摸向她的胸部，就在这一刻，若若醒了过来，她狠狠地抽了我一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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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感觉丢老人了

被女人打，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虽然我调皮捣蛋，但即使是妈妈，也从未动手打我。

    经常被父亲修理，但那种滋味和现在不一样，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若若这一巴掌让我感觉丢老人了。我在她眼前抬不起头来，心虚得很。我很怕她把这事告诉我的父母。过了好几天，她表面没有大的变化，父母也没找我的事，我才把心放下来。

    难受了好几天，也窝囊了好几天，挫败感弥漫了我的身心。吃饭的时候，妈妈发现我神色不对，儿子，咋的了？病了？还是犯错误了？说着话就要摸我的头。

    我不耐烦地闪过母亲的手，妈，我没病。

    那怎么情绪不好？妈妈又问若若，闺娘，你说实话，他是不是在学校犯错误叫老师处分了？

    我低着头，深怕若若说实话。手上扒拉着饭，耳朵扑捉她说的每一个字。

    阿姨，他没什么大病，就是有点发烧。若若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发烧？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妈妈摸了摸我的头，不热啊。

    闺娘，你怎么知道他发烧？妈妈有点狐疑。

    哦，阿姨，他不是老发烧，他就是有时候发烧，打一巴掌就好了。若若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发烧，打一巴掌就好？妈妈糊涂了。

    我恨不得地下有条缝钻进去。

    若若找我谈话了，就在校外东边的小花园里。那里有个婷子，中午的时候，没人打扰。

    晓军，我作为班长，要找你谈谈。若若的神情很严肃。

    我恨紧张，不知道她要谈什么。

    晓军，我觉得你变了，变得让我不认识你了。你身上表现出来越来越多的东西，非常野蛮和下流。我问你，那样的烂书是哪里来的？

    我知道若若所说的烂书是指《少女之心》。扒皮狼给的，我实话实说。

    若若一点没有吃惊，以后不要跟他来往。读初中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学生，能把你带到歪路上去。

    这样的话我很不爱听，因为扒皮狼在我心目中，虽然下流，可是却是一个成熟的人，一个有本事的人。因为那时我对成熟的理解，出现了偏差。

    我的事，你少管！我以后绝对不会碰你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吧！我很激动。

    我，我不是为那事找你的，我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理解呢？若若涨红了脸，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