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职校的日子里（招生小说）

豪情万丈

五十七、若若做了领位员

我和若若一走进饺子馆，马上就有服务员认出了我。那个叫韩雪的，这家的领班。

    哎呀，今天有空了，放假了吧？她一面说着，一面偷偷打量若若。

    若若看了韩雪一眼，友好地微笑着。你好，你们这里招工吗？

    韩雪把我拉一边问，这个美人是谁啊？

    我同学啊,看你那眼神,真不地道。得得得，别和我罗嗦，去找吕叔来，我有重要的事。她的事，以后问。我故意在韩雪面前装大爷。

    吕叔象个海蛰一样游荡来了。他尽管胖，但走路声响不是很大，一左一右地摇身子，也像个不倒翁。

    哈哈，是你小子来了啊，我说早晨眼皮老是跳呢，原来是贵人到啊。吕叔是眼睛笑得成了一条缝。

    买卖人全靠一张嘴，真是能说会道，我算是服了。

    这位是？哦，明白了，明白了，夫妻双双把家还啊。哈哈。吕叔打着哈哈。

    若若脸红了。

    别胡说八道的，我们是同学。我一本正经，心里偷着乐开了花。

    说吧，小子，来你吕叔这里什么事？该不是摆上一桌子，叫你爸爸掏钱吧？吕叔半开玩笑。这样的事我偶尔做过。吕叔有了警惕性了。

    我正儿八经地说，若若想在你这里打工。

    别逗了，你们家也不缺那几个钱。吕叔不相信。

    吕叔，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学生参加社会实践，了解社会，以便将来更好地工作。

    说的也是，真是懂事的丫头啊。我那宝贝儿子，放假回来，不是喝酒，就是看碟，再不就是打扑克。一点也不上进，看看这丫头，多懂事。吕叔不断地打量若若，若若也好奇地歪着脑袋看吕叔。

    小子，我会看相，你小子找对人了，艳福不浅啊。行了，看老邻居的份上，做个领位员吧，工资四百，包吃包住。明天上班。吕叔倒也痛快，这是我没想到的，原本以为要磨上一阵子呢。

    吃，在这里吃，住，就免了，我家有地方。我可不放心这个色大叔。

    快谢谢吕大叔。我对若若说。

    谢谢大叔。若若微微鞠躬。

    真乖，真懂事。韩雪，过来，给你个人管着，人家还是学餐厅服务的呢。

    以后，我才明白了：这就吕叔的精明之处。他是想靠提高服务质量提高饺子馆档次。

    吕叔做到了，眼光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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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我对吕老板可不放心

我对吕老板的情况，基本上都是听我爸爸讲的。去年暑假，爸爸还和他闹了点矛盾。

    别看吕老板曾经是个农民，国内的成功和国外的受挫让他变得精明起来。他坚信，只要能吃苦，只要和气经营，只要保证质量，就不信这饺子馆不红火。

    吕老板做生意确实有一套，他对这周围常来吃饺子的居民，都发的“优惠券”，不管的店内吃，还是打包走，一律打折。遇到人家家里有喜事的，比如乔迁啊，提干啊，孩子考上大学啊，在这里就餐，都另外赠送几盘饺子。请客的人感到脸上有光，下次自然还会光临。

    邻里邻居的，都占过吕老板的便宜，所以更多的钱也扔在了这个饺子馆。开在居民区的饭店是方便了居民，可也存在一个“扰民”的问题。楼下人声嘈杂的，很晚才停止营业。

    为此，爸爸联合了几家去交涉。明明说好了，可真要去了，这几家都躲了。

    一个个软蛋，你们不去，我去。我爸爸自己去了。

    仿佛吕老板知道我爸爸来的目的，呵呵笑着，上帝来了，上帝来了。服务员，上茶。老弟，来订桌？他胖胖的大脸笑成了一朵花。

    你以为你的饺子真那么好吃啊？我不是来吃饭的，咱有个事需要解决一下。我爸毫不客气，开门见山。

    吕老板笑眯眯地听完了我爸爸的控诉，肥手一拍，兄弟，我以为是啥事呢，看你气冲冲的样子，象是要掀了我的店。就这事啊，好办。我以后把打佯时间提前，不影响你休息就是了。兄弟，开这么个店，全靠乡亲们捧场。我发财，也不能忘大家。兄弟，这是个金卡，你在这里的消费都算在我的帐上。这样作为对你的补偿。这样行吧？

    我爸爸并没有接卡。

    老弟，这卡的事，你我知道就行了。那几个邻居我就给他们了几张“优惠券”。权当给他们的辛苦费了。

    什么意思？他们都来过。我爸爸有点吃惊。

    呵呵，都拿你当幌子，说你要来找事呢。

    最后，我爸爸也没拿那金卡。他说，吕老板这个人太精明了。

    今天我看吕老板那双盯着若若的贼眼珠子，我心里就不安，别是羊羔进了狼口里，老天保佑。

    若若啊若若，你位什么让我如此挂心呢？

    我一个老爷们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瞻前顾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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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军子请客

若若终于找着工作了，我完成任务了，爸爸妈妈也安心工作了。

    若若的环境适应能力可真强，没几天她就和员工们熟识了，每天开心得不行，一回家就给我讲他们的事。

    每天早上，若若做好了早餐，我依然还在睡觉。懒蛋，快起来。若若一边读英语，一边朝我喊。

    爸妈上班走了，若若上班走了，我也起床吃早餐了。吃完了，想了半天，不知道干什么好。总不能去饺子馆看若若怎么招呼客人吧。

    电话响了。能是谁呢？

    靠，真他妈的高兴，原来是军子打来的。

    哥们，还没黏糊够？该和兄弟们见见面了吧？我一听他这阴阴的声音，就感觉无比的亲切。

    靠，放假一个周了，一点音信也没有，我以为你们蒸发了呢。我打着哈哈。

    嘿嘿，你得了吧。怕是叫小丫头拌住脚了吧？行了，闲话少说，中午，海市酒楼我请客。咱们还要商量打工的事。军子竟然也提到了打工。

    按时到的海市餐馆。我这人吃饭向来准时，从来不磨蹭。咱也要替请客的人想想啊，守着一桌子好菜不能动筷子就等你一个，那不是折磨人吗？

    一进房间，人全齐了。还就是我来晚了。

    军子坐在主陪的位置上说话了。来晚了啊，快来坐下吧，先罚你三杯。

    我落了座。跟大家点头示意。除了军子、亮子，还有两男两女，两男的，一个外号叫“扒皮狼”，一个叫“长腿蛸”，都是初中的同学，那两女的，分别坐在他们身边，估计是女朋友了。

    给你介绍一下啊，蛸的对象嘉嘉，狼的对象阳阳。两丫头长得都不错，我就不明白，这年头有点模样的女孩怎么全划拉在这些其貌不扬的人身上了呢。

    对了，你小子不仗义，金屋藏娇呢，我们未来的小嫂呢？长腿蛸问。

    咳，别提了，拿不出手啊，跟你们一比，伤自尊啊。我找理由搪塞。

    他们四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着。

    靠，我们找的都是虾皮蟹子盖，人家不稀得要的，扒皮狼的一句话，引来了两个女孩的白眼。

    嘻嘻哈哈一阵，好顿狂喝。和社会上的朋友交往，就靠喝酒联络感情。

    扒批狼他们两个，初中毕业就下来干活了，现在混得都不错，衣食无忧。长腿蛸开了个潜水器材商店，扒皮狼开的渔具店，两个店都靠海边。都雇的人看店，所以夏天的时候，他们也受聘于海水浴场管理处，在月亮弯海水浴场做救生员。不在于钱多少，主要有个消磨时间的事儿。

    哥们，你也来吧，放假了，没个鸟事，挣个小钱花花。扒皮狼还是那么能喝啤酒，一口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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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夏日海滩

夏日海滩，暖风煦日，海风吹过，涛声阵阵，那美丽的，如花儿般的女孩们身穿着性感比基尼，戏水、打球、玩耍、或休憩……风情万种，那是一道最最性感的，迷醉人心的风景啊。呵呵，我说的是现在的海水浴场，当年，可没有穿比基尼的。

    记得读初中中的时候，每到暑假，我们一帮男生几乎天天来海水浴场。那蔚蓝色的大海，象蓝色的绸缎一样柔软。一头扎进去，幸福忘不了。

    当然，最吸引我们的还是那些娇艳的女孩子。我们天天看，总也看不够。后来亮子不知道从那里拿来一副俄罗斯的军事望远镜，大倍数的，看得很清晰。

    扒皮狼看就看吧，嘴也不闲着，欧，看啊，乖乖，看这胸脯，看这屁股蛋。妈的，把我们瘾得上火。夺也夺不过他，气得长腿蛸大骂，你他妈的就知道看人家屁股，怎么不看看脸蛋。

    别吵，别吵，我还没来得及看呢。喔，我的上帝，仙女一样。

    等我们真夺过来一看，妈的，很平常的一个女孩。

    这时候，扒皮狼就嘿嘿坏笑。

    这些都是过去了，当我他们现在对女孩不再感到神秘的时候，也就不抢望远镜了。

    现在，我们五个人个人坐在了望楼里，阳台上就架着大炮式的望远镜，可我们三个学生谁也没有好意思抢着看的的了。

    哥们，怎么这半天也没看美女的？忘了我们当初了？扒皮狼引个话头。这扑克打得沉闷。

    军子，你愿看就看，我们是看够了。这年头，好丫头都被大款养在别墅里了，这里都是些丑丫头。长腿蛸很遗憾地说。

    你他妈就知道漂亮丫头，嘉嘉配不行啊？你小子也就开了个潜水器材店才培养的本事，要不，真应该给你找个丑八怪。扒皮狼阴阴洋洋地说。

    凭什么你们找漂亮的，就我找丑的？长腿蛸很不服气。

    我不理他们的争吵，在我心里，若若是最美的女孩。

    就在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时候，我去摆弄大炮望远镜了。

    这东西看得真清楚。这里的视角也好，整个月亮湾浴场尽收眼低。

    当我在镜头转向海里的时候，我发现有一男一女远离人群。那女的坐在黑色的橡皮圈里，男的一把着圈，另一只手在女人的那地方摸弄。

    我靠，风流到大海里了。

    他们四个人都笑了。快来打牌，等他们快被欲望淹死的时候，我们再去救他们。

老前

75# 豪情万丈


骚动的青春。

豪情万丈

六十一、询问若若打工的事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若若，那吕老板对你怎么样？没骚扰你吧？

    若若嗔怪地说，看你说的，把人想成什么样了？他人海不错，不过呢，是个小气鬼，嘻嘻。

    这我知道，吕老板善于和周围居民打成一片，他除了在服务员面前摆摆架子，多数情况下，我们看到的他，是笑容可掬的。

    吕老板经常说：远亲不如近邻啊，各位，有用得着我老吕的，招呼一声，我二话不说。

    他这样说，谁也没当真，大家听了，也就那么一笑就完了，谁也不往心里去。

    多数生意人是算计的，也是小气的。这无可厚非。做生意不是学雷峰，不是无私奉献，总以赢利为目的。所以，吃亏的事，他是绝对不干的。

    饺子馆楼上的季叔有次打麻将忘了买鸡蛋，想起老婆的嘱咐，想着正在准备考大学的儿子每天早上要吃俩鸡蛋，路过饺子馆的时候，就进去借了10个蛋。吕老板很大方地说，拿去用，那去用，孩子的营养不能缺。后来也不知道季叔是忘了，还是不想还，反正季叔不提这档事了。

    吕老板可是忘不了，记得真真切切呢。

    有一次，我爸和楼上几个老爷们下棋，我爸输了。按照约定，几个人来吃盘饺子。吕老板看着季叔就有气。

    来吧，吕老板，一起吃吧。我爸招呼道。

    呵呵，哥几个好啊。吕老板又换成了笑模样，象个海蛰一样移动地胖身子走过来。

    吕老板并不吃，而是大谈素馅饺子好，那里面有鸡蛋啊，鸡蛋有营养啊，孩子考大学离不了啊。

    季叔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老吕，那蛋马上还，马上还。

    吕老板笑眯眯的，急什么啊，都邻里邻居的，谁没有点难事呢。这老吕把那个“难”字的音咬得那个那个狠啊。

    远亲不如近邻，你们吃，你们吃。又象海蛰一样逛荡走了。

    若若听这故事笑了，你真能糟蹋人家。我们今天领卫生纸，给卫生间换上，就听见他嘱咐保管说，别一次发那么多，都让这些丫头自己用了。确实抠门啊。

    是啊是啊，资本家就是靠抠门发家的。我附和道。

    吕老板单就这些表现，我是放心的。经常听老师讲，人无完人，谁没缺点呢。

    不过，看着越来越像鲜花一样的若若，我确实感受到了压力。

豪情万丈

六十二、我教若若游泳

天气越来越热了，简直像下火一样。若若每天回来，都要去卫生间冲澡。听着卫生间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表面镇静，心里却掀起了波澜。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好像突然发现似地说，儿子啊，我看你晒得和非洲人差不多了。

    我笑了，妈，这是健康的肤色，外国人晒日光浴，就是追求这种颜色呢。

    对了，妈，咱一起去游泳吧。我这个提议，主要是想拖着若若一起去。

    好啊好啊，好几年没去了。妈妈对若若说，丫头，咱也去风凉风凉。

    若若反应不强烈，阿姨，你们去吧，我不想去。

    妈妈一下反应过来，哦，若若是没有游泳衣吧。儿子，我出钱，你陪着若若买一件。

    阿姨，不能在我身上再花钱了，这让我很不安。若若嗫嚅道。

    闺娘啊，咱再穷，也要学会快乐，是不？咱去不了游泳馆，咱去大海，也没收门票的，对不？妈妈坚持着。

    若若眼里有了泪花。

    儿子，听好，抽时间陪你妹妹学游泳，要教会你妹妹！妈妈在这个问题上雷厉风行。

    我高兴地答应了。

    因为若若怕晒，我们是傍晚去的浴场。在家就换好的游泳衣，现在去了脱下白大褂，若若窈窕的身材就展现我的眼前。

    傻看什么啊？走吧，下海啊。若若欢快地喊着，跑向大海。从后影来看，圆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吸人眼球。

    水里人可真多，像下饺子一样。若若到底是瘦弱，海水没到她的大腿，就叫了起来，哎呀，太凉了啊。

    我故意把水泼向她的身体。她大叫起来，然后也用水泼我。

    正赶上退潮，没有想到的是海水居然这么浅。有风，海浪比较大，我生活在烟台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浅的海水浴场，还有这么大的海浪。

    若若刚刚下去时，样子有点害怕，害怕海浪扑上来的时候被呛。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她慢慢走进了里面。

    开始我教她在海浪过来之前深深的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躲过海浪。扎进海里的刹时，能感觉到了海水的从背部流过，流的很急，很多的水花形成的泡沫，听着海水呼呼的响，冲击着面部、头部和整个的身体，感觉到泡沫哗啦啦的从身体的上方滚过去,。等海水过后看看背后那些人，有的在海浪冲来时发出的尖叫声，再看看远处像一片白云，看着美丽的画面又是身在其中，美丽又刺激。

    有时海浪一个接着一个，还没等反应过来第二个海浪又到了。刚刚开始若若还不知道第二个浪头来得那么快，刚从海水里站起来还没等吸一口气，第二个海浪就到了，这时难免就要喝海水。最多的时候连续6-7个浪头，玩的真开心。等时间长了就想换一种迎接海浪的方式，就是直接正面冲过海浪，在没有正面冲过海浪的时候，看着很多人有的被海浪打倒，有的橡皮艇也被打翻。

    若若也害怕海浪的力量把她打倒，等冲过海浪的时候才知道海浪的力量的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后来干脆用背侧身多种方式迎接了一个个的海浪，其实海浪的力量并不小，我也有几次被海浪冲倒,还有几次跳起来的时候早了海浪来时正好整个人掉在浪中。

    我和若若玩的高兴，也忘记被海水呛的难受感了。有几次，她的身体贴住了我，那种细腻的、让我心动的感觉，无法描述。我就感觉自己的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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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听若若讲吕老板的故事

若若现在一下班，就回家帮妈妈做家务。妈妈越来越喜欢她了，两人像母女一样说笑，有时候让我恨妒忌。两人还搭伴一起去洗澡，去妈妈的单位洗澡。两人仿佛有了女人之间的秘密，很多事情不跟家里的两个男人说了。我就曾经妈妈感慨i，都说闺女是妈妈的小棉袄，这下真体会到了。至于若若是如何上妈妈贴身小棉袄的，我不得而知。

    就是若若给我们讲吕老板的故事。

    这个吕老板的精明，那才叫绝呢。

    经常对手下人讲，我们是外来户，比不得本地人，不该说的话不能说，不该做的事不能做，不该听的事不能听。有一次，楼上一家居民的电器着火了，赶上上班时间，家里没人。外面的人看见那户的窗里飘出的浓烟，大喊失火了。饺子馆内的员工出来一看，就要往楼上跑去救火。吕老板忙阻止了，干什么，干什么？出了事算谁的？都本乡本土的，你们的父母相信我，让我带你们挣俩钱。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谁赔得起那钱？听听，他还是算计的钱。

    要说救火，吕老板也不是全阻止，那一次，他就亲自组织上山扑火，电视还报道了呢，里面有吕老板的好几个镜头呢。那是一个中午，饭店打佯的时间，南山上浓烟滚滚，消防车，军队和电视台的车都往山边奔。吕老板看了一会儿，琢磨了一下，突然招呼大家，快，穿上工作服，去救火！

    大家都发愣，不是不让救火吗？这唱的又是哪出啊？

    大家都去啊。一定穿我们饭店的工作服，不要往危险的地方去，危险的地方有解放军呢，我们象征一下就行了。吕老板嘱咐大家一定注意安全。

    实际上，那么大的火，连记者也无法靠近，倒是拍了几个饺子馆员工的画面。

    晚上看电视的时候，大家七嘴八舌，看看，有我，有我的镜头。对啊，也有我啊。哎呀，怎么给我个背影啊？大家明白过来穿工作服扑火的用意了。

    多么好的广告啊。要说怎么人家吕老板发财，就长着精明算计的脑瓜呢。

    若若讲吕老板的故事时，眉飞色舞，看得出，她也想成功，也想拥有自己的事业。

    不光是个漂亮的丫头，也是个有心计的丫头，她正在学习这些开店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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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潜移默化

我的暑假生活丰富多彩，是好事，也是坏事。虽说经受了锻炼，然而思想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守着扒皮狼这样的朋友，自己的身上慢慢沾染上了痞子的习气。说话粗俗了，行为郎当了，站没站样，坐没坐相，抽烟喝酒，完全没个学生的样子。当时自己浑然不觉，反而感觉自己成熟了。

    有一天，扒皮狼忽然问我，那个若若是你女朋友？

    我说，不是，是同学。

    扒皮狼怪怪地笑了，操，什么同学不同学的，上了她就是你的马子了。

    我明白他说的“上”的意思，可我不能那样干。

    扒皮狼看我在犹豫，吹了声口哨，我操，看样你还是个童男，什么也不懂。我说，看过《少女之心》吗？

    我说，没有。

    那我哪天拿给你看，给你开开窍。这么大小了，也该成熟了。

    那个下午，我躲在沙滩的太阳伞下，看着那本手抄本，心怦怦乱跳，浑身躁热。

    《少女之心》，又名《曼娜回忆录》，讲述的是主人公曼娜和表哥少华、同学林涛之间的三角恋情，曼娜有着遏制不住的两性冲动，在性和心灵方面对男性有深刻的渴望。

    用今天看的眼光看这本书，不过是性知识的一个读本罢了。可在当时，那本书确实大逆不道，学校、家庭、社会是不能容忍它存在的。后来，我还把它抄了下来，继续流传，以至于被学校发现，那是后话。

    我那时候可怜的性知识，多是听扒皮狼等人说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到底干些什么，我是模糊不清的。孩子从哪里来的，我真的不知道，也不好意思问别人。今天的孩子都不屑说这样的话题，但对当时的我来说，确实神秘。

    因为神秘，我对女性的身体着了迷。在海边，我常常拿着望远镜，偷窥恋人的一举一动。

    雪白的膀子，滚圆的屁股，还有胸前一对跳跃的大奶子，这就是女人。两人一起钻在被窝里，应该好玩吧？

    我的下身支起了小帐篷，被扒皮狼看见了。他揶揄道，该练练你的枪了，不用，会生锈的。

    我确实渴望，但对若若下不了手。我觉得，要是那样做了，是毁坏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看着海边嬉闹的女孩，我满脑子都乳丰肥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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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手抄本失而复得

有一天，闲聊的时候，妈妈问起了若若，怎么不见老板娘来啊，莫非吕老板是单身不成？

    若若说，我开始也纳闷呢，后来听店里的人说啊，吕老板让她在家摆弄菜园子。家里包了块地，专门种菜。老婆也在家当老板呢，雇了鲁西南的农民侍弄园子，蔬菜专门供应咱的饺子馆。肥水不流他人田呢。

    有次，，吕老板请朋友吃饭，人家问他的饺子为什么好吃，他解释道，这饺子好吃不好吃，菜也很重要。等我给你点咱自己种的菜，你尝尝那是什么味道。和你去菜市场买的菜比比，你就知道差别了。咱的菜，绝对环保，农药打的少。别人家的菜，我都没发说了，那药使的，吓人呢。一个街坊悄悄地和我老婆说，你说这城里人真抗药，比虫子抗药，怎么也药不死？告诉你吧，现在村里人吃菜，分两种，一种是自家吃的，一种是买给你们城里人的。吕老板带着那种农民式的狡猾，嘿嘿笑了起来，胸前的两砣肉也在颤动。

    一时间，被请的几个人都不动筷子了。

    哈哈，看你们拤鸡巴过河的小心劲儿，咱的饺子没事，他带头吃了几个。

    妈的，你该不是心疼饺子不让我们吃吧，客人们又气又笑地问。

    哪里哪里，实话实说。对了，这老婆不能让她参与饭店管理，只要女人一参与，非乱套不可。

    至于怎么乱套，吕老板也没说。

    若若说到这里，若有所思，其实，他这个饺子馆还真应该好好管理一下了。漏洞太多了。

    爸爸看若若那样子，对妈妈说，这丫头有心计呢，不像咱家小子，就知道胡打乱闹。

    我嘴上很不服气，但我心里确实佩服，若若越来越展现出她的独特魅力了。她不再是那个瘦小的丫头了，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女人的味道了。

    至于女人是什么味道，其实我很模糊。我就觉得，若若很美好，值得我保护，值得我爱。

    想到我看的《少女之心》，我就开始心跳。我也想看看若若的裸体是什么样子，一定很好看吧？

    那天晚上，我睡觉前，习惯性地去摸枕下，这一摸，吓了一跳，我的手抄本不见了，我的《少女之心》不见了。

    我出了一头冷汗，这要被父母知道了，我的皮肉生生被摧残不说，还真丢不起那人。

    一连几天，父母都没动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本书又出现在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