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职校的日子里（招生小说）

豪情万丈

一三五、我和若若准备参加技能比赛了

这天下午，专业课上完了，专业老师要我和若若到办公室去一趟。自从上次小白脸的事件，我和若若行同路人，连军子和亮子都感觉别扭。

    我俩一起王办公室走，我主动开口问，若若，老师找咱们有什么事？

    若若抿嘴笑了一下，好事呗。

    什么好事啊？我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看来，若若并不想说。

    好消息啊，市里要举行职业学校技能比赛。过去，一般都是财会专业参加，这次，我们专业也参加，经过研究，你们俩代表学校参赛。晓军做床，若若摆台。老师开门见山。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我有点不满意，老师，我们换一下吧。我更想摆台。一个老爷们做床，人家还不笑死？

    不行，若若摆台比你麻利，目测能力更强。上次你摆台，桌子上乱成一锅粥了。老师不同意。

    那我可以苦练啊。我不死心。

    张晓军，本来这次比赛没打算让你参加的，是若若坚持要你参加，帮你说了不少好话。你看你，还挑三拣四的。老师有些不高兴了。

    若若开口了，老师，我不介意做床。晓军只要稳下心来，他摆台可以做好的。

    老师犹豫起来，你个子高，摆台是占便宜。可是十天之后就比赛，时间仓促，来不及了。若若，这能行吗？

    我可以教郭晓军，只要他努力，我想没问题的。若若很自信。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老师站起身，在办公室踱了几步，下了决心，行，换一下，我也冒险一次，说好了，你们是代表学校，一定要认真。

    我和若若欢呼起来。

    我这才知道，若若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生，她一直关心着我的进步呢。

    晚上回到家，我把参加技能比赛的事情告诉了爸妈。老爸说，小子，从小到大，你参加了不少体育比赛，这样的技能比赛还是第一次参加呢，好好练，比个第一，给学校争光，给老张家争光！

    哎呀，你爸粗拉了一辈子，没想到这几句话说得人模狗样的。老妈戏谑老爸。一家人开心地笑了。

    哎，傻儿子，若若有个日子没来咱家了。明天我包饺子，让她来咱家吃饭。妈妈眉开眼笑的。

    这，不太好吧。我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她是你妹妹。老妈一说妹妹，我就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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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训练是单调的也是快乐的

那十天里，是单调的，也是快乐的。和所有的比赛一样，没有刻苦是训练就没有优秀的成绩。我清楚地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我就是冲着若若那份心意，我也要苦练。

    我和若若每天下午就来到模拟餐厅客房训练间。教室改的房间，平日上课感觉拥挤，如今就我们俩，倒显得空旷。

    我的目测能力向来很差，若若调皮地说，就你那小眯缝眼，应该很聚神才对啊，怎么老是测不准呢？

    谁知道啊，大概老爸老妈的遗传吧？我开始找借口了。

    若若笑了，算了吧，你爸练拳的，指哪打哪，讲究的是个准，你妈那针线活，我也不是没见过，针脚密着呢。你才不是遗传呢。

    那是什么？总有原因吧。我一本正经地问。

    那是因为你外露神，心思没用在练习上。想想若若的这句话，不无道理。

    比赛规定，每个物件的摆放距离是有严格要求的，这个距离不能靠尺子量。你的目光就是尺子。以最快的速度，摆出等距离的物品，就是胜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真难。

    一次次，一遍遍，反复反复，终于慢慢找对了感觉。这个，也不是很难啊。我有点沾沾自喜。

    你就满足吧你，一比赛的时候，一紧张，就全乱套了。就要反复练，才能定型。若若教育我。

    若若练习抖床单，动作利索洒脱飘逸，有种艺术的美。她撅这屁股，围绕着床边忙活的时候，我从背后偷看她。

    哎呀，累得胳膊疼。若若一回身，看见我的眼神，坏小子，看什么看哪。

    不练了，不练了，看我给你走模特步啊。若若用床单把自己包了起来，一扭一扭地走起来。

    雪白的床单，袅娜的姿态，我看呆了。

    彪啊你，哪有怎么直愣愣看人的？若若脸红了。

    是啊是啊，我应该目中无人的。看这么漂亮的人在我眼前，我怎么能说看不见呢？我给自己解围。

    我是你妹妹，别想歪了。若若歪着脑袋警告我。

    对了，差点忘了，我妈说了，今天晚上吃饺子，隆重邀请若若小姐光临。

    若若高兴了，好啊，好啊，好长时间没吃你家的饺子了。

    唉，你家你家的，这丫头从来没把我家当自己的家。

    训练累了的时候，我们俩人一起躺在床上。单纯得很，谁也没多想什么。

    现在想来，那段日子的快乐的，没有人打扰，就我们俩。就因为以后我们没在一起，所以常常想起那段日子。

豪情万丈

一三七、住校生的生活

两天后，为了确保我们的比赛拿到好成绩，学校特批停了我们的课，并且安排住校，以便晚上也可以练习。

    我住的宿舍舍友是财会专业的低我一级的同学，那天中午，回宿舍午睡和大家见了面。

    各位同学非常友好，舍长还对我说，老师都交代过了，有什么困难对我们说吧，我们一定鼎力相助。

    我表示感谢，脱鞋睡觉。可惜，或许刚换了环境，或许宿舍里充满了脚丫子的臭味和身体的汗味，我米睡着。

    下午，训练的时候，我哈欠连天。若若问，怎么了，中午没睡啊？

    嗨，别提了，满屋子臭脚丫子味道。我一想晚上还要早那里呆一晚上，愁得要命。

    呵呵，男生不就那样吗？离开了父母，没人管，哪有洗脚洗袜子的？行了，最多住一个周，坚持一下就好了。若若安慰我。

    晚自习的时候，爸妈来看我们了，还带了饺子。慰劳慰劳两位功臣，争取拿第一哦。妈妈眉开眼笑的。

    看着若若做床，妈妈啧啧称赞，这丫头，手脚真利索，像我。来，我试试。妈妈童心大发，非要试试。忙活了半天，一次动作也不到位。

    不行，不行，老了，动作不麻利了。妈妈自嘲地说。爸爸开口了，这个和我们练武术的一样，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要天天练。

    妈妈爸爸走的时候，老师来了。他们和老师又聊了半天。最后，老师满脸疑惑地走了进来，若若，你们是兄妹？

    我一脸尴尬，心里埋怨父母又胡说。若若倒是大方，嗯哪，晓军是我哥。

    回到宿舍的时候，大家还在议论着什么。我一进门，大家都沉默了。

    你们怎么还没睡啊？我看老师在走廊溜达呢，你们也不怕扣分啊。我压低声音好心提醒他们。

    没事，哥们，规律，我们都掌握了，有脚步声了，我们就闭嘴。他们其中几个人嘻嘻笑着，回答我的话。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那么高兴。我一进来，怎么不说了？我感觉有点问题。

    行了，别说了，睡觉。舍长一声令下，谁也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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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八、学生罢饭

我上住校后，第一个晚上还没睡个囫囵觉呢，学校就开始出事了。一千多名学生集体罢饭，死活不去食堂吃饭了。

    我们这所学校坐落在1900年修建的老街道南侧。老街道几经扩建，仍然沿用了老名称。建国初期，一所普通中学就在一片坟地上破土动工了。滨海四中，文革期间，造反派头目出了不少，具体是谁，我这样的毛孩子只是知道个皮毛，并不关心。

    据说，这所普通中学一直具有造反的传统，向来爱和领导作对。老班毕业分配来的那年，学校因为高考成绩为零，被摘下牌子，换成职业学校的门庭了。那年，大批的具有民主党派身份的老师被调走了。

    或许是留下了造反的种子，或许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或许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总之，学校是出事了。

    照以前的想法，我更喜欢深入探讨事件的起因，抨击学校欠缺的做法。可如今，我是代表学校参赛的人了，还来不及考虑其他的事情，我内心里觉得必须让同学们尽快回到餐桌前，维持正常的教学秩序。

    今天是罢饭的第二天了，中午，我来到食堂一看，伙房师傅门守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干瞪眼，没一个学生进餐厅的。

    我转出餐厅，竟然看见几个高年纪的学生在餐厅门口溜达，不断阻止少数想进餐厅的学生。我通过这几个学生的举动，证实了他的猜测，这次罢饭是有组织的。

    看见我走过来，几个学生散去了，其中就有我的舍长。我想叫住他们，没张开口。

    甬路上，大批的学生在校外买的食品带进来了。好几个学生抱着一箱两箱方便面，有说有笑的，完全一副放松的神态。

    看样，不解决问题，是要打持久战了。

    老班也很着急，向领导提了建议，谈了自己的看法。我认为，目前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迅速与学生对话，了解学生的真实想法，找出解决问题的途径。

    领导笑了，沉住气，几个小虾米翻不出大浪花来。饿几天，就乖乖回到餐厅里了。也不看看什么年代了，还搞罢饭这一套？

    我听说了着个消息，心情沉重了，一个学校里最大的悲哀，就是没有公平的领导说话。

    我回到训练室，把情况跟若若说了。若若看得开，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闹他们的，咱练咱的，不跟他们搀和去。管他是狼吃了羊，还是羊吃了狼的呢。

    我对若若这样的想法感到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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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九、风波平息

罢饭风波持续了好几天，学校领导真着急了，先后组织召开了班主任会议、学生会会议、团委会议，也包括校方的征求意见的会议，但是几乎没有效果，学生依然不进餐厅。

    我做过舍长的工作，咱这样闹法，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是吧？应该派你们的核心成员想学校反映你们的心声，你们的要求。双方目前不沟通，闹来闹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的看法，引起了他们的深思。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谁点上了一只烟，宿舍里弥漫着劣质香烟的味道。

    我说，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宿舍里抽烟，要受处分的。我警告他们。舍长这时候装睡，我就知道，面对这样的事，他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一只烟传来传去，五六个人都吸了几口。过够了烟瘾的几个人，兴奋地谈起这几天罢饭的情况，声音不自觉就高了起来。

    管理宿舍的老师打着手电进门来了，他拉开了灯，询问，为什么还不睡觉，说什么话呢？哎，这屋子里怎么一股烟味呢？

    哎呀，哎呀，我肚子疼啊，老师，刚才是我出的动静，同学们都问我怎么了，所以说话了。我灵机一动，替他们掩护。

    快去卫生室，弄点药吃吧。老师嘱咐我，就忘了追问烟味的事情了。

    多悬啊，要不是晓军，你们死定了！以后不准在宿舍里抽烟！舍长终于发狠话了。

    哎，我就奇怪啊，你们把烟头藏哪里了？我刚才满地寻找，也没看到。

    嘿嘿，上铺的同学笑了，他指了指床头的铁管，喏，全丢管里了。

    终于，在一个早操的时间里，教委来领导了。他面对全体同学表示了歉意，答应一定帮助解决同学们提出的问题。孩子们，你们远离父母，我们没有照顾好你们，我们有愧啊。领导的一番表白，让同学们有些感动。

    逐渐的，同学们陆续回到餐厅吃饭了。

豪情万丈

一四零、主任打学生

  训练艰苦而单调，老师白天上课，晚上偶尔来指导一下，多数时间靠我和若若自觉练习。老师相信有若若在，我想偷懒那是不可能。

    那天晚上，实在太累了，我躺在了床上。席梦思的床垫比我家里的床舒服多了，我趴在床上懒得起来。

    起来，晓军，我还要练习呢。若若有些不耐烦。

    哎呀，练什么练，休息一会吧。我向若若建议。

    若若拉了我几下，我赖在床上不动。她想了想，好吧，我也累了，休息一会吧。

    来，丫头，上来躺躺吧。我头埋在垫子上，头也没抬，用手拍了拍垫子示意。

    算了吧，你躺着吧，两人一起躺着，叫老师看见了，算什么？若若在床边坐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过去了。等我惊醒的时候，政教处的主任怒气冲冲地站在我的面前。

    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昂，一男一女躺在床上，成何体统？主任这一通话闹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若若急红了脸，对不起老师，我们太累了，就是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我们什么也没做。

    谁信啊？昂，你这位女同学，我们不是一点不知道你的情况。上学期，你在饺子馆见习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怎么还不接受教训啊。主任气急败坏地说。

    我终于听明白了，闹了半天，我在床上睡着着后，大概若若受了传染，看我睡着了，也躺了下来，本想就休息一会儿，没想到也睡过去了。正碰上主任查自习，看这里亮这灯，没有声音就进来了，看见了这一幕。

    我对我俩一起躺在床上羞愧，尤其对若若带来了坏的影响让我不安，但是，主任的那句饺子馆的话让我很生气。老师，有些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好吧？别信口雌黄。

    什么？我信口雌黄。不是为了维护女铜须的声誉，早给处分了。主任的调子高了八度。

    别拿大奶子吓唬小孩！我不是被吓大的！我火了，说粗话了。

    主任一巴掌扇了过来，我硬实实地挨了一下。我一声未发，握起了拳头。

    若若一下抱住了我，我无法动手。

    最终处理的结果，我和若若被误会了，主任受了处分。这件事情，过去多年，想起来仍然不舒服。

豪情万丈

一四一、我没有拿第一

生活里，永远不可能凡事顺心。席梦思事件发生在比赛前夕，对我很分心。尽管我很努力，尽管我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比赛那天的早上，我的眼皮就直条，妈的，不是什么好兆头。

    若若，我预感不好，我很紧张。我把自己的状态告诉若若了。

    若若安慰我，晓军，参加过那么多体育比赛，这种紧张很正常的。

    不是，我心里空落落的，一点底儿没有。我真紧张了。

    若若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背后，别紧张，别紧张，一会儿就会过去的。

    果然，进入比赛区，我的心就慌了，眼冒金星，注意力不集中。这种比赛，和长跑不一样，它要求的是动作连贯，眼明手快。我不但距离没把握好，还碰倒了一个杯子。

    妈的，那个杯子碰倒以后，我的心里就乱套了。好在平日练习次数多了，后面的动作竟然没有出错。

    若若的成绩比我要好，可是，因为我的失误，我们的团体总分没拿第一，只获得第三名。

    我的心情很糟糕。若若拉着我说，走吧，咱吃点东西去吧，哎呀，一个大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走吧，走吧，我请客。

    哎，若若，学校那边，我们这样的成绩能交代吗？我还没忘了比赛。

    算了吧，别想了。这样的事情由老师顶着，我们尽力就行了。若若开始要焖子，多放点大蒜，老板娘。

    晓军，那天，你没动手，我很欣慰，你真的长大了。想想多后怕，你要动手了，只有开除的份了。

    开除就开除吧，真受不了那样的窝囊气。

    晓军，其实生活不像我们想到的那样简单，有些东西，我们必须忍受，呈一时之快，什么也解决不了的。

    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那位主任也算倒霉，我们扯平了。好了，不活着事了，吃东西吧。

    那天下午，我吃了10盘焖子。

    猪，真是头猪，要吃穷我啊。结帐的时候，若若颇为不满。

豪情万丈

一四二、关于教师节

教师节那天，老班找到我。晓军，你对吃，有什么研究啊?

    我有些发懵，在我的印象里，老班是个不太讲究吃的人。说吧，老师，别绕弯子，想说什么直说。

    哦，是这样，晚上，年级组过教师节，一个人弄个菜，你师母出差了，我这方面不太在行，你有什么好的建议？老师很信任地望着我。

    那个时候，老师不如现在的待遇高，吃个饭什么的也上不起饭店。可毕竟是自己的节日啊，怎么的也要热闹一番啊。办法总是有的，一个老师从家里带一个菜，成家立业的老师拿出自家的拿手菜，单身的老师买个罐头什么的。老班属于成家立业的，当然不能拿罐头充数了。

    我挠了挠头，老师，好吃的东西倒是不少，可就是，我也是就会吃不会做的主啊，要不，咱去饭店买盘菜？

    老班把眼一瞪，买饭店的菜，那叫什么本事？

    那我求我妈了?我一边说，一边观察老班的神色。老班一咧嘴，那敢情好，不过，你老妈在一旁指导，我要亲自做才行。

    得了吧，怎么那么死心眼？我妈做的，你说你做的，谁知道？我真不知道老班上来一阵脑子真不灵活。

    中午回家，我把做菜的事跟妈妈说了。妈妈笑了，我做个家常菜还行，真要显水平的，还要你爸来做。

    我爸会做？那他怎么很好做饭？我有点不相信。

    呵呵，你爸的心思在武术上，家务活他就都交给我了，好在他不挑剔，好伺候。

    傍晚，老师买的肉、鱼和菜来我家了。爸爸笑着说，不就一个菜吗，老师买这么些，这是跟我客气啊。

    哪里哪里，我是拜师学艺的，张师傅，做菜，我真的不行，这不，抓瞎了。

    两人在厨房的谈话，被我听到了。爸爸问，我这小子和若若的事怎么样了？老班说，我以前就说过，若若这丫头，有自己的主意，她想的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吧，你说，对不？

    爸爸笑了，老师说得对，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心里感叹着。

豪情万丈

一四三、元旦晚会

转眼，到了元旦了。星期五的下午，学校各个班级各自搞元旦庆祝活动，我们兴奋极了。这是我们在学校里最后一个元旦了，明年夏天就毕业了。为给自己的学校生活留点念想，大家都在想创意。

    吃过午饭，若若就通知我去给班里买橘子和瓜子。我和军子、亮子赶回来的时候，教室已经布置好了，黑板上用彩色粉笔写着‘庆祝元旦’，桌椅沿着教室四周摆放好了，中间空出地方来。同学们脸上一个个都挂着笑容。

    上课铃声响了，主持人若若拿着麦克风做了开场白，大家欢呼起来。第一个节目是我们班全体同学又唱又跳的新年好，接下来还有英语老师排练的‘小红帽’节目。苏玉的笛子独奏赢得了大家的一片掌声。

    最为精彩的是形体老师的节目‘打腰鼓’，她轻盈的舞姿把我们都深深吸引住了。哇塞！老师真牛。还没跳完，就有人带头叫好了。

    三个小时的欢声笑语很快过去了，大家都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意犹未尽。老师走后，全班的6个小组各自忙活起来了，包饺子。好在馅都提前弄好了，面也提前发了。

    包饺子，听起来挺简单，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在这过程中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情。也许大家在家里都没有干过这些活吧？包饺子过程中，大家充分发挥想象，把饺子皮做成了各种各样，有似“汤包”的，有似“太阳花”的，更有人包出了“乌龟”饺子！真是不得不佩服同学们的创意啊！。在这次包饺子活动中，让我们见识世界上最全的饺子种类，它的品类之多，形状之怪，令我们无法形容。

    经过千辛万苦，饺子包好了，下锅了，看着那一个个自己亲手制作的饺子入水的那种情形，真的有点感触：“原来自己也是可以的！”

    饺子出锅了，同学们兴奋的跑过去，想要尽快尝到自己的战利品！我想对于大多数同学来说，这真的是第一次！同学们眼睛直盯着那热气腾腾的饺子，就怕自己的那一份跑了！

    没了，没了！很快，我们的第一波饺子就被吃完了，在老班的带领下，一些同学还在努力的去享受包饺子的乐趣！另一边同学在狼吞虎咽的吃着，一碗，两碗，三碗，更有同学吃到五碗，对于我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如果是在家里，大家还能找到这种一起吃饺子的感觉么？

    后来，我们将四张桌子并拼到一起，大家围坐起来，享受着一家亲的愉悦！其乐融融我们笑声不断，大家互相制造着幸福和快乐！

    多莫激动人心的而又令人难忘的元旦联欢晚会。

豪情万丈

一四四、过生日

过了元旦，就是若若的生日了。妈妈还想着若若的生日，就同我商量，找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来咱家过吧。

    哇，好漂亮的蛋糕啊一打开盒盖，若若看到是是一个双层蛋糕：底层是一圈淡紫色的花边，如一道道美丽的波纹，上层排列着三朵粉红色的花朵，娇艳欲滴，一只浑身雪白的公鸡昂首啼鸣，旁边“生日快乐”四个字闪烁着快乐的光泽。

    若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当阿姨的，没别的说了，祝你生日快乐。妈妈走上前来祝贺道。

    真是太棒了，阿姨！望着这精美的蛋糕，若若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神情。

    小寿星，点起蜡烛，许个愿吧。大家七嘴八舌。

    好的！若若小心翼翼地把十七根蜡烛一根根地插上去，淡红的火焰刚一升起，“祝你生日快乐，……”爸爸边拍手边带头唱了起来，我们一起加入那跑调的声音也似乎格外欢畅，在祝福声中，若若默默地许下了美好的愿望。

    吃蛋糕喽，一块块香喷喷的蛋糕分到了我们们手中。爸爸妈妈吃得很细致，用小勺轻轻地挑起奶油，慢慢品尝着。

    妈妈，你小时的蛋糕有这好吃吗？我边舔着唇边的奶油边问。

    蛋糕？唉呀，那时候哪有蛋糕！穷人家的孩子连饭都吃不饱，过生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爸爸大大咧咧地说。

    怎么会这样？带着不解，我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妈妈。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我过生日啊，是一年中最幸福的一天，你姥姥给妈妈煮了满满的一碗面条，上面搁着两只热腾腾的荷包蛋，白嫩嫩的，看了让人直淌口水！那一天，大姨、小姨、舅舅都不会和妈妈抢着吃。妈妈的声音有些沙哑了，我也不由地停下了手中的小勺。

    快吃菜，光说话，菜都凉了。爸爸率先把筷子伸向了菜盘。

    对对，快吃！若若，都是你喜欢的，多吃些。妈妈的脸上又出现了慈祥的笑容。

    妈妈，从今天起，我不叫您阿姨了，您就是我的妈妈。若若一定是想到自己的身世，被感动了。

    妈妈搂着若若笑个不停。我知道，从此，我和若若真的以兄妹相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