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职校的日子里（招生小说）

喋血柔情

第六页。。做个记号。。

嘎嘎。。很精彩啊。。又让我想起了我的职专生活。。想起了我的初恋。。。

豪情万丈

一零六、半夜捉贼

有天晚上，我们刚送走一批客人，并且把客房收拾干净了，这时候班主任打来电话，张晓军啊，餐厅那里刚来了一帮客人，女同学累得不行了，你去支援一下，行不行啊？

    老师，这有什么行不行的？都是一个班的。不过，我的工作服以后得叫她们洗啊。我痛快地答应了。锁好了我们那幢楼的大门，我连忙去餐厅。

    几个小时后，我浑身疲惫地回到我的值班室，没有洗澡就上床了。那帮餐厅的丫头真不容易，活真不轻快。嘴里嘟囔着，不一会就进入了梦想。

    半夜里，我被楼上的响声惊醒了。赶快蹑手蹑脚地下床，细听，楼上确实有声音。急忙拨打老师的值班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压低声音说，老师，有情况，我这里楼上有声音。

    有声音有什么奇怪的，可能客人没睡觉呢。老师打着哈欠说话。

    我急了，老师，我这里今天客人都走了，是个空楼。

    老师一听，马上沉默了片刻，我听出老师也紧张了，张晓军，千万别轻举妄动，我马上就到！

    我所在是这座楼靠近山坡，而山坡上全是庄稼和果树，晚上，从房间往外望去，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真能是小偷进来了？房间里最贵重的就是电视了，也不好往外搬啊。

    我正寻思呢，班主任带着好几个男同学赶来了，手里清一色的钢筋。那时候，宾馆里也没有保卫部门，为了防身，当时，值班室的每个房间就放了几根粗钢筋。

    老师和同学听了又听，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张晓军，你不是睡懵了吧？几个同学有点怀疑。

    我真急了，骗你大马子养的！

    老师果断地说，听我的命令，开灯，上楼！

    一时间，我们把灯打开，走廊灯火通明。我们迅速上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开门。每个一个门，都大喊一声，出来，我们看见你了！手中的钢筋举过了头。

    终于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发现了情况，房间的凉台窗子打开了，房间的物品被动过，凉台上有带泥土的脚印，没有丢东西。

    大家都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老师把情况给宾馆方面汇报了，把人家吓坏了。白天就把围墙上加了铁藜棘，晚上还安排人员巡逻。从那以后，一直到我们实习离开，再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豪情万丈

一零七、我被调进了餐厅服务班。

由于那天晚上我被临时调去餐厅帮忙，由于我的出色工作，我被餐厅经理看中了，被调进了餐厅服务班。

    哇，你他娘的有口福了啊。亮子听说我去餐厅工作，羡慕死了。

    有什么可羡慕的？知道吗？餐厅那边吃饭可晚呢，要客人吃完了才能吃呢。我属于那种到点就要吃饭的人，想想将来要拖后几个点吃饭，心里有点嘀咕。

    亮子撇了撇嘴，得了得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光那边的小妞就够看的了，还吃什么饭？

    这点亮子说对了，餐厅那边都是漂亮的丫头。

    去餐厅那边报到，胡经理接待的我。经理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小肚鼓鼓的，小眼眯缝着。

    怎么样，小伙，来我这里干愿意吧？

    服从组织安排！我立正回答。

    我这一动作吓了胡经理一跳。他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小伙，滑头啊，餐厅部就需要你这样的人，马上，换衣服，进入角色！

    后来，我才知道，宾馆的客人来自天南海北，众口难跳，一到吃饭的时候，胡经理是忙得团团转，挨个桌子给客人解释。如今，他想了个办法，让我代替他。这下可好了，客人一不满意，服务员就说，我们的经理就在那里，有意见跟他提吧。于是，我就忙活开了，只说得口干舌燥，两耳回音不断。

    我说，丫头们，你们就不能替我挡挡，都一个战壕的战友。吃饭的时候，我求她们了。

    我们是丫头，你是经理，不找你找谁啊？红红这个漂亮的丫头，利嘴像刀子。

    红红，我叫你姑奶奶，行不？我真草鸡了。

    不行，我没那么老！红红一口回绝。

    那叫你什么？叫你姐姐，还是你老，叫你妹妹，又说我欺负你了，总本能叫你老婆吧？我有心找刺。大家哄笑

    张晓军，你娘个腿来，谁是你老婆？红红恼了。

    我的到来，招惹了大师傅们对我的敌意。这也难怪，咱小伙子一身干净的衣服，朝那一站，利索挺拔，帅啊，吸人眼球。他们大师傅油渍麻花的，一身油腻，和咱比，没戏。

    说到这里，我想到了一个词：争风吃醋。哈哈，对，当时，就这个味道。

    青春期，做什么都是幼稚可笑的。回头看看自己，回忆中有些温馨，有些自嘲。哲人说过，会自嘲的人才成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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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八、红红其人

  我对红红不算了解，她是上学期转学来的，佳木斯人，说话一口东北腔，“四”和“十”不分，“人”和“银”不分。据说，在初中的时候，她就在当地打架，属于“大姐大”式的人物。我对此人是敬而远之。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被她盯上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在走廊碰上了红红。红红正要去宿舍休息，看见我，爱答不理的的样子。

    我放慢了脚步，叫住了她。红红，我想找你谈谈，就一会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睡觉呢，累死了。她仿佛不知道我想找她有什么事。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切，一个老爷们，磨叽什么啊，没事，我走了啊。她说着话，离身就要离开。

    哎，我说红红，别再找我茬，都是同学，给我点面子好不好？我毕竟是个经理啊，我一咬牙，说了出来。

    红红认真地看着我，半天不吭声。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说话。

    张晓军，你是经理吗？红红开口了。

    我算什么经理，我只不过是实习的学生，我和你们一样……

    我还想解释，红红打断了我，你别说了，就算你是我们的班长吧。班长就要替我们说话，对不？有困难，不找你，找谁？

    我一下语塞了。红红可能我尴尬的样子，笑了。小虎牙一排，显得很可爱。我突然发现，其实红红是个漂亮的女孩。她要是不凶，该有多好。

    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当官就要负责任，对吧？红红笑眯眯地问。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这里好学校大不一样。

    对了，张晓军，你和若若怎么了？红红眨着眼睛，坏坏地笑着。

    我和若若，没什么啊，你听到了什么？我明知故问。

    嘻嘻，真的没什么？那你心虚什么？你怎么知道有人议论在事？红红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我的脸。

    我在说我俩的事，你提他赶什么？我恼羞成怒。

    红红扑哧笑了，我俩的事？我俩有什么事？你可别乱说啊，我的大经理。

    我知道，我平日的嬉皮笑脸，油头滑脑，面对红红这样的人物，彻底败了。

    得了，别装了，说说吧，我可爱听爱情故事了。你们拉手没？亲嘴没？红红歪着头，不想回宿舍的样子。

    气得跑开了，背后传来了红红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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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九、红红的业务考试第一名

实习的日子在紧张中度过，每天都是忙碌而新奇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成熟，不断长大，同时，也思念我的妹妹若若。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

    这一天，胡经理急匆匆地进了餐厅。小张，小张，快来，快来。他一见我，急忙招呼我。

    什么事，胡经理，又来什么团了？我对他一惊一乍的做派都习惯了，相反我倒很镇定。

    不是什么团，是北京要来了个部长，咱这个接待要合乎标准，这两天快点训练。快尽快选定两个人，重点培训。记住，人要漂亮，还要机灵，嘴哟甜。说完，胡经理就走了，他还要忙别的事。

    这可是政治任务。当我把情况向老班汇报后，老班给这活定性了。

    那我怎么做？老师，还是你来吧。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看，你是经理，你做主才对。胡经理相信你，你就应该做好。老班鼓励我。

    我把大家招呼来了，把情况作了说明。同学们七嘴八舌的，都不想做，唯恐出了差错。

    部长也是人，有什么可怕的？我来报名，选上我，我就做。

    说实在，我欣赏红红的敢说敢当，不过，想到她以前的做派，我还是怕她坏了事。

    这样吧，大家都准备，两天后业务考试。我还是想选拔一下。

    两天后，在宾馆领导参加的模拟招待考核i中，红红沉着大方，赢得了业务考试第一名。从摆台到布菜，从斟酒到介绍菜品，无一漏洞。

    我站在一旁，手心都出了汗。宾馆方对红红的表现很满意，老班也松了口气。

    好好干，丫头。表现得好，我们有奖励。宾馆一把手咧着大嘴承诺。

    领导，给我的奖励就不要了，如果可以的话，现在是否给我们这些丫头发个冰糕吃啊？红红提了个要求。

    领导们都笑了，哈哈，到底是些孩子啊，胡经理啊，这点要求应该满足。胡经理忙吩咐人发雪糕。

    看着餐厅班的服务员满嘴沾这雪糕的样子，我心里挺高兴的。红红身上越来越显现出了领导的气质。我真是小瞧她了，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丫头有大将风度。

    但是后来，红红并没有像我想像得那样走下去，她最后早早离开了班级，离开了学校，自己闯荡去了。他做得是对是错，我无法评价，因为，她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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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零、红红扭起了大秧歌

感情这宾馆和学校一样，上面一有人来，下面就忙活半天。为了迎接这个部长，全体员工齐上阵，打扫卫生，清除死角，连老鼠洞都用水泥堵死了。窗明几净，地面锃亮，不见纤尘。

    午餐上的菜不外乎海鲜，为了提高烹饪水平，宾馆把邻居宾馆的大厨也借来了。

    上菜的小伙子格外小心，步伐谨慎，唯恐把菜汤溢出。我站在门口，随时听候吩咐。

    每上一道菜，红红都口齿清楚、语调柔和地报上菜名，并适当介绍菜品特点。看来部长对这些早不感兴趣了，他突然对红红的口音发生了兴趣。

    部长问，丫蛋啊，你是哪嘎答银那？这丫蛋是东北地区对小姑娘的称呼。

    红红一听，哎，这部长听出我的口音了。报告部长，俺是佳木斯那嘎达的。口气中明显透露着调皮。

    呵呵，遇着小老乡了啊。部长高兴起来，丫蛋啊，俺是吉林的。来来，坐我身边来，咱唠唠嗑。

    不行啊，部长，我还在工作呢？红红直摆手。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来，丫蛋，坐下！部长一开口，宾馆领导忙招呼红红，快坐下，快坐下，陪着部长说会话。

    这下可好，部长和红红俩单独交谈起来，把全桌人弄得面面而觑。一老一小，眉开眼笑的。部长自己不吃，却不时地给红红夹菜。把别人都晾在了一边。

    爷爷，我给你跳个大秧歌吧。红红看大家都晾在那里，灵机一动，提了个建议。

    好啊，好啊。部长高兴得答应。

    红红在部长的注视下，扭动起青春的腰身，野性，火热，动作幅度大。大家齐声喝彩。正在这时，新菜上来了，红红结束了舞蹈，笑盈盈开始工作起来。

    部长的酒兴也来了，那天喝了不少酒。宾馆方面陪坐的领导非常高兴。

    后来，我把这事告诉了班主任。班主任和我对了一下眼，同时说了两字，聪明。

    红红的这次表现，让宾馆领导对我们这帮学生的印象有了大的转变。在月总结会上，我们遭到了表扬，尤其对红红的表扬，毫不吝啬。

    人怕出名猪怕壮，红红吃香了，引起了其他同学的妒忌。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秧歌是服务标准和规范吗？靠歪门邪道，能成什么气候？

    面对这些引论，我也陷入了沉思。

豪情万丈

一一一、上海人和黑龙江人吵起来了

餐厅，历来是宾馆里最容易出现争吵的地方，工作稍一马虎，就出问题，防不胜防。

    一般来说，餐厅接待游客，按照接待标准，是不管酒的。但是客人自己掏钱喝酒，宾馆方是高兴的。但是酒喝多了，就容易出事。

    这天，一桌上海客人为海螺的大小，和我没完没了的。

    经理哎，不公平的，这样不好的来，有大有小，让我们闹矛盾的。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对我提意见。

    是是是，下次，我们一定改正，我们争取让它们长得一样大小。我被逼地也说气话。

    上海人不愿意听了，你这什么意思？讥讽我？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

    我再三说好话，人家还是喋喋不休。

    哐当，酒瓶子撞击桌面的声音。闹心不？还是爷们吗？不它就娘的一个海螺吗？临桌一帮黑龙江的客人骂起来了。

    上海人气得满脸通红，大叫，岂有此理！我是跟餐厅经理说话，你要拎得清哩！

    黑龙江客人中站出一个壮汉，大吼一声，要吃，就闭上你娘的嘴！不吃，滚蛋，别影响老子喝酒的情绪！

    上海客人大概看那壮汉身上刺的龙，知道不是好惹的主，都不吭声了。

    红红负责这两桌的客人，她一看这情形，就悄声对上海客人说，大叔，一看你们就是文明人，别和他们粗人动气。出来玩，就是图高兴的，对不？明天，咱们经理把饭菜给你们弄好点，补偿一下。这个红红，可真能许诺。把上海客人哄高兴了。

    上海客人吃完饭走了，黑龙江客人正喝得高兴呢。这种喝法，没几个小时不能结束。红红叹了口气，声音很大。过了一会，又是长叹一声。

    哎，小丫头，你怎么了？长吁短叹的，客人注意了。

    我肚子疼啊。红红愁眉苦脸的。

    肚子疼，下去休息吧，我们不需要服务了。他们倒也痛快。

    红红还是叹气，不行啊，宾馆有规定，客人不走，我们就不能走。本来就不挣几个钱，再违犯纪律，就扣没了。

    哦哦，这孩子也不容易，听口音，是咱东北的？他们听出红红的口音了。

    对啊，我们全家人回山东来了。红红故意说东北话。

    要不，咱散了吧，，别难为孩子了，改日再喝。有几个不情愿，可大家这样说，只好散了。

    我越发佩服红红的精明了。

豪情万丈

一一二、我和红红成了搭档

由于红红的出色表现，胡经理安排她做我的助手，协助管理餐厅。说实在的，女骇管理女孩有优势，不用说别的，有的女孩想偷懒，在她面前不好用了。

    红红经理，今天给我点轻活吧，我来例假了？有人请求。

    红红看了那人一眼说，别像上学那阵耍弄体育老师了，你这个月来几次例假？快点干活去，别磨叽啊。

    比资本家还狠，那人不满地嘟囔着走开。

    闲暇的时候，我想起了若若，想起了那个调皮的丫头。不过，我目前在梦中经常出现的是红红的影子。有的时候，梦境不是很清晰，她们两个人有时候是分开，有时是合在一起的，我也分不清谁是谁。

    这一天，工作完毕，红红走过来说，经理，有空吗？咱们随便聊聊？

    我有点意外，工作上的事？

    业余时间不谈工作，咱唠嗑。烟台，我也没亲人，有些话只好向你说了。

    她这样一说，我有点感动，也有点心酸。一个女孩，离家老远，不容易啊。

    在花园的长凳上，红红开朗地说，我可不是和你约会啊，你别紧张。咱们随便聊聊。

    我还是隐约感到有什么事情，于是，也爽快地说，红红，有什么事直说。

    红红沉吟片刻，你和若若，怎么样了？你们好过？

    我知道红红说的“好过“是什么意思。没有，我们没那方面的意思，我明确地说。

    那我可以告诉你了，我原来以为你们有关系呢？红红显得很轻松。

    前几天我休息，逛街，看见若若和一个男的在一起，那男的比她大多了，两人还拉着手。红红很神秘地描述。

    我怕什么来什么。其实，我隐约感到若若对我的感情起了变化。她虽然也对我说话，虽然也去我们家玩，但是，她对我越来越客气了。这种客气，表明拉开了某种距离。

    看我我一下呆住了，半天没反应。红红笑了，还说没有关系呢，看这脸色，多难看啊。

    我估摸到了，若若交往的男孩应该是吕老板的儿子。我能说什么呢？本来我和若若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承诺。

    行了行了，张晓军，老爷们要有老爷们的样儿，拿得起，放得下。她一个若若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红红开始开导我了。

    从内心里讲，在这种时候，我感谢她和我聊天，但是，总感觉有些别扭。

豪情万丈

一一三、背后议论若若

后来，我的情绪逐渐调整过来。我和餐厅服务的同学打成了一片，工作出色，得到了宾馆方面的好评。

    这天中午，红红仍然约我贪工作。这不好吧，老是我们两个人？我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两个经理谈工作，太正常不过了。红红很直率。

    在校花园的条凳上，红红用胳膊肘碰了碰我说，想什么呢？想心上人也不用这样痴迷啊。

    啊，哦，我没想什么。咱不说若若了，说说你吧。我转移话题。

    想听我的故事？红红沉思了，我可是个复杂的人啊，一句话两句话讲不清楚。

    她越卖关子，我越好奇，讲讲吧，我看你也没什么朋友，就当我是你的朋友。

    红红笑了，你这个朋友还算可以，就透露一点吧。其实，我比你们都大，大两岁，我应该是早毕业的学生了。

    为什么毕业了还上学？我疑惑了。

    小牙牙孩儿，别什么都问，知道不？行了，别说我了，咱还是说说若若吧，我挺讨厌她的。

    为什么？她惹着你了？我有点好奇。

    红红拔了身边一棵草，手里玩弄着草，慢条斯理地说，若若这人太假，太能装，太有心计了。

    有什么事例可以说明？背后这样议论人可不好。以我对若若的了解，若若不是那样的人。

    急了吧，红红的眼里有股妒火。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她，哼！

    说话总有凭证吧？总不能胡说八道吧？我真急了。

    得，得，咱也不说她了，懒得说她，我告诉你，女人的知觉都是对的，不信，等着瞧吧。

    我们俩一时都沉默了。小花园里一片寂静。

    半晌，红红说，我个你唱个歌吧。其实，我是学幼师的，声乐、舞蹈、键盘都会呢。她做了个鬼脸。

    她轻声唱起来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

    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

    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

    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

    又见炊烟升起勾起我回忆

    愿你变作彩霞飞到我梦里

    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

    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

    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

    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

    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

    歌唱得太好了，声情并茂，红红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睛盯着我，我慌了。

豪情万丈

一一四、若若说，这顿饭算她请的

那天休班，闲着无聊，我突然鬼使神差地要去若若实习的饺子馆吃饭，而且我偏偏单独邀请的是红红。

    电话打到了红红的家里，也不知道是她姑还是她姨接的。找谁啊？我不熟悉的中年女性口音。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阿姨好，我是红红的同学，请她听电话，好吗？

    喂，你好，请问是哪位？一个熟悉的口音传过来了。

    我是张晓军啊，中午有空吗？咱们一起吃饭，好吗？我说得有些紧张。

    嘻嘻，为什么吃饭啊？红红听起来挺高兴的。

    你别管了，咱去饺子馆吃饺子去。我心情很复杂。

    是报复还是醋意大发？我说不清楚，总之，我当时是迫不及待的做了。

    红红那头笑了，怎么，要约我啊？本姑娘可不是好约的啊。

    我有点尴尬，也不是约你，就是一起吃个饭了。我感觉脸有点红了。

    哈哈，早等这一天了。红红高兴得仿佛就等我邀请似的。

    对了，晓军，咱去哪儿吃啊？红红满怀憧憬。

    就去若若实习的饺子馆。我大声地说。

    红红半天才说话，张晓军，我可说清楚了，你要是去闹事，可趁早拉倒。这年头，感情这东西，谁也不欠谁的。

    我答应了她，那天我没闹事，就是老老实实吃了饭。

    吕老板仍然摇晃着胖身子来欢迎我，晓军啊，好长时间没来了，大叔这里可是换了新鲜菜了，给你算八折，八折。

    若若仍然做领班。她忙里偷闲的还过来两次，问问我们有什么要求，菜是否合乎口味。红红一脸阳光，若若，咱同是同学，就别客气了，你快招呼客人吧。

    我原本想趾高气扬，但是在若若面前，我老实得像绵羊。我甚至不敢抬头，眼睛盯着桌子，一个劲的喝水。

    晓军，今天这么老实啊。看来，有人调教得好啊。若若一边说话，一边对红红挤眼睛。

    哎，若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红红听出味道不对。

    呵呵，能有什么意思啊，就是晓军接受了锻炼，变稳重了呗。两位同学慢慢用，这顿饭算我请客了。若若笑着离开了。

    哈哈，张晓军，这顿饭不算你请的，还要补上哦。红红没心没肺地说。

    我听出这话的味道了，我的心在流血，我知道，这顿饭结束了我和若若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