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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豪情万丈

金黄顶上空的幽灵(独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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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6 13:12 | 显示全部楼层
红颜祸水?
发表于 2012-4-6 22:4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好,鲁鲁,关于“文学地理图”的说法,我是第一次听到。上学的时候,老师没给俺讲过。那个电视采访,我也没注意过。由此看来,活到老,还要学到老啊。感谢你,也感谢老舍。我赞同这个理论。
豪情万丈 发表于 2012-4-6 06:46


我是好奇作家在写作时,脑子里就有了这些旁人研究出来的理论依据,照着去创作的还是随性的成分更多一些。嘻嘻,现在知道了,再次感谢楼主{:soso_e196:}
发表于 2012-4-6 22: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鲁鲁 于 2012-4-6 22:54 编辑
125# 鲁鲁


——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观点,觉得很有道理,大家在看豪情万丈的作品时,可能都会有这种感觉。
山东骑士 发表于 2012-4-6 10:37


嗯那,其实作者和读者在完全不知道这套理论的时候,就已经能够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了。但反过来,如果再回头读文章时,旁边有个人非要剖析理性的讲解,这个地方用了“文学地理图”理论,那个地方用了“人文关怀”理论,反而感觉有点煞风景呢。
 楼主| 发表于 2012-4-8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豪情万丈 于 2012-4-8 10:50 编辑

14
后来,随着日子的消逝,我逐渐回过味来,泉儿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单纯的泉儿,她所做的一切,就是利用男人的弱点,来达到她个人的目的。
是谁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或许是生活,或许是社会,或许她周遭的人。现在听到的、看到的,耍各种心计成功的女人真的不少了,阴谋与爱情,好像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东西。
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专叮有缝的蛋,走到这一步,怨不得别人。生活,有时候太像中年男人的房事,不做,想的慌,做完了就后悔。向往的东西与现实有太远的距离。
正当我预备滑向情感漩涡的当口,一次例行体检的结果阻止了我的步伐。
鉴于本地甲状腺疾病有上升的趋势,学校领导特意给教职工加了B超的项目。这一检查不要紧,我的脖子里发现两个肿块,并且有钙化现象。
      体检大夫说,老师,建议你去大医院复查一下,人家毕竟是专家,咱们设备和水平肯定不如人家。
      严重吗?为什么要复查呢?我紧张起来了。
      大夫笑了,李老师,这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诊。不过呢,钙化总不是好现象,有癌变的可能。
      癌?这不太可能吧?我怎么会长癌?我既紧张又茫然。
      大夫安慰他,别紧张,只是可能而已,所以叫你复查,就是消除你的疑虑啊。
      我忐忑不安地去了本地最好的康健医院,挂号,排队,候诊,等待。见了大夫,开了检查单子,交了钱,要做B超。
      我一看B超室外的乱轰劲儿,头就大了。排队,排队,没叫到号的同志去座位上等着!护士一边一边地喊着,人们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一看时间,上午肯定排不上检查了。还真不知道,来医院看病的人真不少,都和不要钱似的。问问护士,护士不耐发地说,等下午吧。她的语气让我生气了,我去找大夫签字,退费,回家。
       回来了?检查得怎么样?罗娟一看见我进门,就扭搭着胖身子跟在我的身后。
      人太多了,没查上。我疲惫地喘了口粗气。
      那哪行啊?有病了,咱就要治。这样吧,下午,咱换家医院,我一姐妹的老公在外科当主任,咱先找他帮忙托人看看体检的单子。罗娟的人际关系比我强多了。
       找大夫看的结论还是不太乐观,有钙化就要复查。我转了一圈,还是要去康健医院。
      检查用了两天,最终的建议:住院,手术。
      脖子上拉一刀,这不是一刀封喉吗?我顾虑重重。
康健医院是本市最大的医院,有钱没钱的人都想在这里治病,毕竟谁也不想拿身体不当回事。我和院里领导请好了假,由老婆罗娟陪着,提着脸盆脚盆洗漱那一套东西,还有几件换洗衣服,去住院了。
     生活水平提高了,得病的人却越来越多了。这里的病房床位什么时候都紧张,走廊两边都住的病人,只留中间狭窄的一溜儿作为通道。
     罗娟办手续的时候,我靠近墙壁站着,看着来往的医生护士病人以及病人家属,心头涌上了一股悲凉。尤其看到那些做了甲状腺手术的病人,一块口罩大小的纱布糊在了脖子上,腰间还带着手雷大小的导流袋,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凉嗖嗖的。
      罗娟回来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害怕,就安慰说,男子汉大丈夫,划一刀没事,这比生孩子强多了。罗娟的嗓门太大,尽管她有意识放低了嗓门,还是叫周围的人听到了。我清晰地听到了周围人吃吃的笑,我的脸有些挂不住了。
      脱了鞋,倒在床上,我把脸转向墙壁,什么也不想说了。罗娟在家的本事很大,遇到我目前的精神状态,她也没招了。我上班去了啊,想吃什么,下班我捎来。中午就去医院食堂吃吧。听到我嗯了一声,她叹了口气,走了。
     我躺在床上并没有睡觉,也不是在生罗娟的气。我是在琢磨为什么会得这样的病。我是一个爱琢磨事的人,这几天他一直在网上查找资料,试图搞明白发病的原因。
      但是,我失望了。尽管现今的医学很先进,科学很发达,但是有些病,发病的原理还是没有最终的结论。
      我之所以同意做手术,是因为我听信钙化的甲状腺肿块有癌变的可能性的结论。尤其复查那天,遇到了一位刚考上大学的姑娘,就查出了患有甲状腺癌,需做切除手术。
     喂,喂,25床,别老躺着,活动活动。小李护士拍了拍我的肩头。刘染秋很不高兴,在大学里,他是受学生尊敬的老师,年轻人见到他都是老师长老师短的,在这里,连名字都没了,成了25床。
      我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半晌转过身来,望着天花板,又躺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到廊外散步去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想起了泉儿的迷人微笑,勾魂的微笑。
发表于 2012-4-9 11:16 | 显示全部楼层
甲状腺肿块,沿海地区的人得这病的应该比较普遍吧,海物吃多了(自己的理解)呵呵,精力时间有限,只能追着一块看,等俺有时间了,再拜读其他的大作,好好受受熏陶{:soso_e100:}
发表于 2012-4-9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泉儿,罗娟。。。。。好个李易梦,嫩敢弄介个。{:soso_e119:}
 楼主| 发表于 2012-4-10 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豪情万丈 于 2012-4-10 08:32 编辑

第三章
1
在我内心的深处,我对医院是心存恐惧的。小的时候,我最怕穿白大褂的人,那就是受了医院的刺激,以至于若干年后,我看到理发店的店员的白大褂和街道老大妈饭店的白大褂,都起鸡皮疙瘩。
长大以后,因为各种原因和医院偶尔打打交道。医院,能将你的情感最大幅度地展示出来,在这里,充满着悲欢离合,生离死别,欢欢喜喜,伤心欲绝,喜怒哀乐,酸甜苦辣。唉,几家欢乐几家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医院,是一个永远离不开吊瓶的地方。我曾经问过一个护士,咱光吃药,不打针行不?护士轻蔑地一笑,住院还有不打针的?
我小时候的身体很弱,经常感冒。一感冒,扁桃腺就发炎,一发炎,就发烧,一发烧,就打针,一打针,必打青霉素,其它的药都不见效,真是邪门了。
       后来母亲下决心要给我做手术,把扁桃腺割了去。可不久又改变了主意,因为邻居男孩做完手术后,说话娘娘腔。说什么也不能冒这个险,母亲的态度很坚决。
       于是我就免了手术之苦,但却免不了打针。我害怕打针。怕那细细尖尖的针头,怕那穿白大褂的卫生员,怕那治疗室里的药水味儿。每当卫生员用碘酒在我屁股上消毒的时候,我的心就在颤抖。感觉疼痛从心里流淌出来,一直蔓延到了手指尖,看卫生员吸药水,推出空气的操作过程,对我的心灵,那无疑是一种折磨,一种蹂躏,一种摧残。
   
    尽管药水推得很慢,卫生员还用手指在注射部位轻轻的划我的皮肤,以分散我注意力。但我始终感觉疼痛难忍。     
就这样,我始终在打针的恐惧中活着。凡是在部队大院里孩子都享受医疗包干,算是一种福利吧。每年要打不少他叫不上名称的预防针。他从来没感到这是一种福分,只有深深的恐惧。我的策略是:敌进我退,所以能跑就跑,能躲就躲,就是不打针。父亲曾经无奈地说,这小子要是上战场拼刺刀,还不尿一裤子,拉一裤裆?
正当我面临着小时候的巨大恐惧的时候,走廊外面传来了耳熟的说话声。片刻,刘书亮带着泉儿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哥们,住院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拿我们当外人了?刘书亮一口一个我们的,好像他和泉儿成了两口子,这让我很不舒服。
刘书亮看了看吊瓶,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要不换个啤酒给你输输?没准病就好了。我没给买鲜花啊,那东西不实惠,给你买的虹口烤鸭,一定使劲吃啊。病这玩意,就怕能吃的人。
护士给我手上贴好了胶布,对我说,住院期间,最好不要吃油腻的东西。
刘书亮不愿意听了,护士,吃什么是我们的自由,你的任务就是好好治病,别出医疗事故啊。易梦,我跟你说啊,我一哥们的老婆就在这里住院,那么大的一个奶子就给切了去了,后来发现切错了,是个好奶子啊。刘书亮一边比划,一边啧啧表示惋惜。
病房的人都笑了,护士气哼哼地走了。我笑不起来,我看见泉儿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忧虑。
 楼主| 发表于 2012-4-10 16:38 | 显示全部楼层
2
直到刘书亮要走的时候,泉儿才关切地安慰我,易梦,我知道你小时候就怕医院。不过,得病了,咱就不能怕了。既来之,则安之,对吧?切除甲状腺,就是个小手术,比阑尾切除的手术还要小。
我感激地对她点点头。送他俩到电梯口的时候,刘书亮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差点忘了问了,你准备红包了没?
我有些愕然,这样的手术也要红包?听说以前在门诊都可以做的,做完了,包上纱布就可以回家的。我不以为然。再说了,罗娟的朋友的丈夫就是这个医院的主任,有这层关系,他们还好意思要啊?
看看,看看,书读多了迂叨了不是?关系是关系,银子是银子,两码事。刘书亮对着泉儿数落我。他从手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听我的,老老实实上供没错,不然,有你好看的。
回到病房里,我对着烤鸭,大快朵颐。香味散开,临床的王大妈对着看护的女儿叹气,我就想吃这口,就是没捞着吃啊。
我正嚼着烤鸭,听王大妈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大妈,你看,我就知道自己吃了,来来来,你老来点。
王大妈的女儿笑了,李老师,我妈做的胃的手术,流质都不能吃呢,别说烤鸭了。她就是烦的慌,找气撒呢。
哦哦,是这样啊,大妈啊,再忍几日啊,等好了,使劲吃,撑它个仰外蹬。我这样一说,大妈笑了,看人家老师,就是会说。
下午,午睡起来,麻醉科的大夫来了。交谈了几句,走了。后来,又来一个大夫,要我签字什么的。看到这样一个小手术可能出现的后遗症,我真想回家,俺不做了不行吗?
对癌症的恐惧还是大于了对手术的恐惧,犹豫再三,我还是签字了。我不知道红包该交给谁,我也不想给谁。
傍晚,护士来给我刮脸,她们叫“备皮”,这如同我上课前的“备课”。
刀片不快,你要忍着点。护士冰冷的语调,让我意识到了刘书亮对我嘱咐不是没有道理的。
吱啦吱啦几下,备皮就结束了,我的脖子后面火辣辣的。护士扭搭着腰肢走了。
看我龇牙咧嘴的样子,王大妈的女儿同情地说,一定是出血了。我用手一摸,果然出血了。
这么大个医院,刀片也买不起?我火冒三丈。
发表于 2012-4-10 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医疗包干是老皇历了,不知现在部队家属还有没有?
发表于 2012-4-10 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健康是福啊,有个好身体比什么都好。想俺刚毕业那会,一年报销45元的医疗费,年底1分钱的报销单据没有,一年中没去拿过药。那时特会过,有次去南大街旁的小店逛,看到一套衣服179元,穿着真合体,真好,但终于没舍得买,花了90元买了另外一套便宜的。结果买回家也不愿穿。事过境迁,什么都在变,变得找不到过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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